了床,盘膝从她背后抱住她,把她放在自己双腿间的空隙。他蹭着谢姝妤的脸颊与鬓发,嗓音疼爱得仿佛是在哄孩子,“今晚把我们小宝吓坏了,是不是?”
谢姝妤安静片刻,身子微侧,靠进他怀里,一言不发。
谢翎之在她耳边絮叨,“那些警察看咱俩身上没多少伤,非说我防卫过当,要我把监护人叫来作担保……真傻逼,明明咱们才是受害人,咱们活蹦乱跳的还有罪了。早知道当初就不做什么遵纪守法的好公民天天向上的好学生,直接走歪路子当罪犯得了,说不定现在早就带你吃香喝辣了……算了,那种日子怪不安生的,哥还盼着你将来上个好大学,过好日子呢,说不定还能考个公进体制内,多稳当。跟那帮吃白饭的警察一样。”
“我没跟咱妈说这事儿,我叫荣叔过去救场了。荣叔你还记得吧?当年那个帮了咱的警察叔叔,还是老妈初恋。老妈丢下咱俩跑了之后,他帮过我们不少忙。——他现在都已经是公安局副局长了,你说老妈要是知道,能不能后悔死当初没坚持跟他在一起?……呵,反正我是挺替她后悔的,也不知道她是看上老爹哪点了,老爹那张脸?有可能。”
“你都不知道,那个让我申请取保候审的男警官看见荣叔的时候,那脸色有多难看,他肯定没想到我能把副局长叫来吧?难怪老人都说朝廷有人好办事,这感觉确实爽。小宝,要不你以后考北京公务员吧,让哥哥再体会一把背靠大树好乘凉的快乐。”
“……”谢姝妤抬了抬眼皮,懒倦地说:“你怎么不自己考。”
听到她回话,谢翎之愣了一瞬,而后语气轻快又自然:“哥得做生意赚钱啊,多赚点钱才能把我们小宝养得白白胖胖的。”他亲昵地捏捏谢姝妤脸颊,“一个家庭得分工明确,一个当官的一个从商的,官商勾结,生活才能幸福美满。”
谢姝妤:“……”
眼看时间不早了,明天还得去学校,谢翎之带着谢姝妤躺下去,拽过一旁的被子把两人盖好,在她额头亲了一口,“行了,睡觉吧,不然明早要起不来了。”
盖在身上的被子有些凉意,不过一会便被谢翎之的体温烘暖了,谢姝妤窝在他的怀抱中,眼皮低垂,露出的小半乌眸漆黯无光。
“不要……不要叔叔……求你了……”
“姝妤啊,没事,过来让叔叔摸摸……”
“不要不要不要……啊啊啊!!疼!好疼!!”
被反制的手腕硬生生脱臼了,剧痛逼得谢姝妤脱离了alpha的桎梏,翻下床想跑,然而马上又被抓住头发粗暴地拖了回去。她四肢并用地挣扎反抗,却换来火辣辣的一巴掌。
成年alpha的力道对于年仅十一岁的她来说太过巨大,这一巴掌落下,神经几乎是立即就麻木了,她甚至没来得及感知到疼痛。
视野阵阵昏黑,脑袋嗡鸣着,失去了对左耳的感知。
窗帘将窗户完全遮挡,门也死死关着,外界的一切好像都无比渺远,连声音都穿不进这方狭小紧闭的空间。衣服被一层层扒掉,谢姝妤绝望而恐惧地瘫软在床上,不敢、也没力气再反抗。她不知道自己要面临什么,但她不想再挨打。
陌生alpha的气味和信息素宛如毒液侵入肺腑,她恶心得想吐,肩颈却传来更加钻心噬骨的疼。
——是梁一乔在咬她。